在兩人有了最親密的接觸後,彼此間的情感像是瞬間急速升溫,火熱得不得了,兩人所發出的光芒要比先前閃亮N倍,愛的專門店裏的工作夥伴們只要看見安柏赫出現在店裏,大夥都笑着立即載起紙紮墨鏡來調侃他們,說安是防範被無良倩侶閃的必備良品。
聶小倩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她也總是任憑大夥調侃,要她臉紅可是很難得的,她甚至可以厚着臉皮說他們是嫉妒,見不得人好巴啦巴啦的……
每當一夥人鬧哄哄以他倆為中心笑鬧時,聶小倩就忙着嘴裏開炮一一回敬,而安柏赫就在一旁像個沒事人看着,有時好心,還會為口渴的人倒杯茶水呢!
兩人恩愛自是好事,但明天就是那張門票的到期日了,他還是無法從她嘴裏問出任何有關于她們一群人在loungebar裏到底搞什麽活動,那張門票又是怎麽一回事。
現在他與店裏的人都熟識了,就算他私下偷偷問了其他人,但就是沒有人願意告訴他門票的用意是什麽,全都神秘兮兮的笑着要他準時到loungebar裏報到就是了。
“真的不能告訴我嗎?”在出發前,安柏赫拿着那張門票在聶小倩眼前晃了晃,終究抵不過好奇心,又問了一次。
“別再問了,反正你回來後再來接我下班就是了。”聶小倩将眼前的門票推開,也順熱将安柏赫推往靠近大門的那一頭。
再問下去,她就要挖洞把自己埋了,每回他問到有關loungebar的事,她就暗自臉紅了,難道他都沒有發現嗎?
那間loungebar氣氛格調十分不錯,但最特別的,還是安每月舉辦一回的“淑女之夜”之內衣大拍賣,這才是真正最好玩又高潮的地方了。
那天靳初夏神神秘秘的不願破的梗,就是有關內衣大拍賣的部分,在大夥酒酣耳熱之後,店長奈奈便拿起麥克風,開始主持起內衣大拍賣。
所謂的拍賣,并不是要在場的女客人買內衣,而是要她們捐出她們身上所穿的內衣,只要捐出內衣者,當天的消費都免費,還可以額外得到一張十天後的入門票。
門票上所标示簡短字樣,便是捐贈者衣顏色及罩杯尺寸,然而十天後,奈奈會将大家所捐贈出的內衣以競标的方式拍賣出去,所得全數捐給慈善機構。
為免女性朋友們害羞,不敢捐贈出身上的內衣,所以店家很貼心的才将那一天标為只限女性進場的“淑女之夜”。
今天的競标拍賣,就不限人數及性別入場,就看捐贈者的另一半是否願意将內衣标回做公益了,要不然可就便宜了原味內衣的愛好者了。
來到loungebar裏後,安柏赫見到許多熟面孔,全是愛的專門店裏那些娘子軍的另一金,湯馳也在呢!
“知道這葫蘆裏賣什麽藥嗎?”安柏赫在湯馳身旁坐下,揚了揚手裏的票根。
他看了看四周,似乎不是人人手裏都有票根的,那表示有些人是散客,并不像他們是被指定到達的客人。
“要是知道,我就不會乖乖坐在這裏了。”湯馳苦笑着搖頭。
他是問了又問,但他親愛的小初就是什麽也不肯透露。只希望今天來到這裏得到的會是驚喜,而不是驚吓就好了。
光是愛的專門店裏的男人們算一算就有十一位,每個人都與安柏赫與湯馳一樣,全是一副“莫宰羊”的模樣。
沒想到那些女人們嘴巴一個比一個緊,居然這麽能忍得住秘密,真的不能小看那群娘子軍的團結力啊!
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安柏赫只好跟着大夥一同喝酒聊天,看看接下來會有什麽等着他們。
一小時後,在場的每個人最少都喝下了一杯酒,這時,有個年輕女孩拿起了麥克風開始說話了。
“歡迎大家今天來到‘小花園’,我是店長奈奈,相信老朋友們都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也正興奮的等待着吧?”奈奈問題一丢出,幾位男人紛紛吹響口哨來呼應她的話。
氣氛開始熱鬧些了,奈奈笑着再繼續說:“有些新朋友或許經由親親另一半已經知道本店的活動,但有些朋友相信肯定還是一頭霧水吧?就讓奈奈我來好好地向大家再解釋一回。”
聽見奈奈的話,安柏赫與湯馳互看了一眼,謎底終于要揭開了。
只見奈奈拿起了一張範例門票對着大家說:“這是我們每個月的內衣競标活動,有拿到這張票的朋友們,恭喜你們,也感謝你們,這表示你們的親親另一半在十天前捐出了個人的貼身衣物來響應這個活動。請你們看看自己票根上用原子筆寫上的字樣,第一個字代表顏色,第二個字代表尺寸大小,這是依照捐助人個人的顏色及尺寸當場記錄下來的,以免男士們待會兒标錯了物件,那麽回去交差時可就麻煩大了。這個活動本店已行之有年,老朋友都知道今天競标的總所得,本店會全數捐給慈善機構做公益捐款,所以,待會兒請大家別手下留情,盡情的下标吧!”
待奈奈暫時放下麥克風時,安柏赫看了一眼湯馳。
對望的兩人先是一陣怔愣,後來便同時發出笑聲。
“難怪她們不肯事先透露,一旦講開了,就毫無樂趣可言了。”
“真是個特別的活動啊!”
“還沒聽過哪家店是這麽玩的呢!”
“會不會當天有人穿着同色同尺寸的內衣呢?萬一标錯了,回去要怎麽交代啊?”
“會有其他人跟我們競标嗎?”
一群男人七嘴八舌的相互讨論着,直到奈奈再度拿起麥克風說話,才安靜了下來。
“接下來在标開始之前,讓奈奈我再多嘴的提醒各位幾句,雖然各位很想把另一伴的貼身衣物标回去,但這是公開活動,難免會有競标者出現,現場有幾位就是原味內衣的愛好者,所以奈奈請大家冷靜以對,保持各位的紳士風度及理智。還有,得标的男士們,千萬別忘了最重要的一點,回去記得為另一半親手再把內衣穿回去,增進情人間的愛戀濃度,也是這次活動的重要一環。好了,廢話不多說,我們競标開始了。”
奈奈拿起一件紅色的內衣對着麥克風喊道:“紅豬,起标價一元起,有人要喊價嗎?”
“四仟塊标出了!”
工作室裏突然爆出了一聲驚呼。
原來是在小花園裏競标的同時,只要有人标走了內衣,店內就會即時發出簡訊通知內衣的主人。
一聽見有人的內衣被标走了,一群女人放下手裏的工作,全都圍到喊出聲的那人身邊,七嘴八舌的興奮讨論着。
一分鐘後,另一人的手機裏傳來訊息。
“五仟二得标了。”
第二個人喊出聲後,剩餘的九個人全無心工作了,都很有默契的拿出手機等待着。
不一會兒,靳初夏也收到了訊息。
“一萬九仟标出。”靳初夏将內容直接念出。
“哇!好高價喔!”
“一定是遇上了有人跟搶着競标,才會喊到這麽高的價錢。”
一群人等了又等,十分鐘後,聶小倩的訊息也傳來了。
“兩萬元整。”她是最後的标出者,也是得價最高的一個。
大家将總金額加了加,發現光是她們十一人的內衣,就逼近八萬塊錢的總額,那等于是她們所捐出的善款金額。
大夥開心的又叫又笑,最後靳初夏大聲地宣布說:“工作臺收一收,大家泡杯咖啡到外頭的小花遠,等人來接吧!”
不久之後,愛的專門店裏的人員一個個被另一半接走了,前後時間相差不遠,表示他們全在一得标後,便離開了loungebar。
安柏赫是第八個出現在愛的專門店前的。
他牽着聶小倩的手,陪着她散步走回租賃的小套房。
兩人走到了套房樓下,安柏赫笑着對聶小倩說:“今天你非要請我上樓喝咖啡不可了。”
他特地加重了“喝咖啡”這三個字的發音,因為他們都知道那代表着什麽意思,那表示他們又将一同度過一個火熱的夜晚。
雖然兩人熾熱的激情一直維持着,但畢竟她還是個新手入門,談起有關暧昧的敏感字眼時,她仍是會雙頰發熱,忍不住臉紅了。
“為什麽?不能明天再喝嗎?”問着話的同時,聶小倩壓根兒不敢直視安柏赫的眼睛,因為他們都知道,“此喝非彼喝”呀!
她這分明只是在欲就還推,今晚不只是他們,所有為另一半标回內衣的愛侶們都将會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
就算他不開口,她也會主動邀請他上樓的。
“因為這個東西可是我跟個瘋狂原味內衣狂不斷競标才得手的,你是該好好請我‘喝咖啡’的。”他搖了搖手裏的紙袋,讓裝在裏頭的內衣晃動,與紙袋磨擦出聲響。
“好吧!如果待會打開,發現不是我要的,我可是有反悔不泡咖啡的正當理由喔!
“放心,這杯咖啡你是泡定了。”
上樓後,聶小倩迫不及待的打開紙袋,裏頭确實是她的內衣沒有錯。
“咳!我去泡杯咖啡給你,你……要不要先洗個澡?”問着,聶小倩還是忍不住臉紅了。
奇怪了,在店裏,那群家夥無論用什麽顏色的話語來戲谑她,她都能臉不紅氣不喘的頂回去,但偏偏在愛人的面前,她動不動就像個小女人似的害羞臉紅,這究竟是為何,她一直不懂。
“好啊!不然身上沾着酒味,我也睡不着覺。”說着,安赫便脫了上衣。
小小的套房裏實在沒有其他地方可回避,聶小倩也只好害羞的轉過身背對着他。
這間小套房是這些年來她個人的小小世界,她不曾想像這個小小世界會有另一人駐入的時候,只曾經試想過有天若真的有了心愛的對象,該是她下班後去男友的家中為他打點一切,但現在看來,一切恰恰與她的預想相反了。
是他貼心的天天等着她下班,再一同回到她的小窩為她打點一切,讓她除去工作以外的任何煩擾事物,無論大小。
現在他們同等于處在半同居的狀态下,只要是需要上班的日子,安柏赫總是陪着她回到租賃的小套房。
她的小套房裏開始有了屬于他的私人物品,那感覺好不真實,她無法以言語去形容它,但甜蜜的滋味卻是不斷地湧上心頭,讓她每天都是甜滋滋的。
她将泡好的咖啡放在屋裏唯一的小方桌上,待安柏赫洗完澡出來,那熱騰騰的咖啡也成了佳入口的溫度。
不一會兒,安柏赫洗好澡,光裸着上半身走出了浴室大門,聶小倩害羞的說:“你先喝咖啡吧!我去洗澡。”
她拿了睡衣及幹淨的貼身衣物打算走入室,好逃避他熱烈十足的灼人目光,但可惜她失敗了。
安柏赫在浴室門口阻擋了她的去路,他将她位進懷裏。
緊貼在他胸膛前,她可以完全地感受到他仍是略微帶着濕氣的肌膚,以及他身上上所傳遞而來的熱度。
但他那比平時要略微高燙的體溫,是她這陣子所熟悉的溫度,在他想要她的時候,或是兩人正常火熱時刻,他的體溫總是熱得燙人。
現在他的肌膚正發熱着,那表示他想要她。
這個認知讓聶小倩的女性虛榮心高漲,他讓她自覺到她是個極有魅力的女人,這是身為女人的驕傲。
“我……還沒洗澡呢!”她在他懷裏小聲地說。
現在他是一身清爽,但她工作了一整天,是該先洗澡了,而不是先做……
“我知道,我仲是要提醒你,不需要這個東西罷了。”安柏赫松開懷中的人兒,從她手裏抽走了她預備要穿的內衣。
将內衣丢至一旁,他低頭在她耳際吐着熱氣。
“在你該起床時,我會為你穿上你為我留下的那一件。”
他是個喜歡吃海鮮多過于生鮮蔬果的人。
是個愛聽爵士藍調勝于流行搖滾的人。
不面對電腦工作時,是個愛與她在大床上翻滾勝過于出門約會的男仈。
随着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增長,她堿來越了解身邊男人的喜好及生活型态。
她知道他為大熊工作,而且職務似乎不低,因為他總是用着電腦遠端工作及開會。
他說着流利的法語,所以她壓根兒聽不懂他的工作內容,也不清楚大熊的公司究竟是哪一間。總之,她知道他是個生活正常,也有份正經工作的男人這就足夠了。
星期日,是她放大假的工子,也是安柏最開心的時刻,因為那表示一整天的時間都是屬于他的。
他可以在星期六晚上盡情地與在大床上纏綿翻滾一整夜,而不必擔心她隔天會下不了床無法工作。
“別玩了,我還想睡……”水眸半眯着,聶小倩的聲音十分沙啞,但這并非她感冒喉嚨痛的原故,而是昨天夜裏的火熱激情讓她“燒聲”了。
“該起床了,都過中午了。”安柏赫側蓍身,一手支着頭望着身邊仍是渴睡的人兒,另一只大手則在被單底下四處作亂。
大手罩在她柔軟的胸前,忽輕忽重地揉搓着,指腹不斷地磨蹭着那粉嫩的敏感尖端,不一會兒,小巧粉紅的蓓蕾在他有意的逗弄下已然挺立。
“嗯……”聶小倩發出嘤咛,像是對他的微弱抗議,也像是不抵生理反應的呻吟聲。
見她仍是賴着不願起床,安柏赫掀起被單,整個人就這麽鑽進裏頭去。
他将頭埋在她的胸前,靈巧的舌尖不斷地在那挺立的蓓蕾周圍畫着圈,直到她再度吐出呻吟似的喘息,他這才用力地将那粉嫩的頂端含入嘴裏吸吮着。
在這同時,大手毫不氣的一路下探。
微微地撥開她的雙腿,而她順從地不加以抵抗,任由着大手鑽入她的腿間。
長指順着大腿內側來到中央敏感的穴口前,指腹先是輕緩的在花穴上磨蹭着,很快的,些許的濕意沾上他的指,享受着快意的呻吟聲也在房內回蕩。
平時為了她工作上班的方便性,他多數是主動前往她的租賃處,與她舒服的窩在一塊,而一到假日時,則換她主動來到他的公寓與他相伴。這樣的相處模式,他們一直配合得天衣無縫,兩人樂得繼續維持這樣的良好默契。
雖然兩人交往的時間不長,但安柏赫心中已經認定了她,她就是可以與他長相厮守的那個人,他心底也早早下了決定,一切只待最佳的時機點。
而現在,眼前待解決的欲望才是重點。
不安分的長指淺淺地刺入花之中,不斷犯進又退出的刺激她柔嫩的肉壁,惹得她嬌喘不止。
“啊……”聶小倩雖仍是緊閉着雙眼,但睡意早被挑起的欲望所取代。
他有意的挑逗,為她帶來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但理智尚未被欲望所淹沒,她心底依舊掙紮着,是要拒絕他還是迎合他?
一旦拒絕了,她便能得到完整的睡眠,能讓仍是酸痛的四肢得到恢複的時間,但這陣令人愉悅的快感便會立即消逝;若是不拒絕他,四肢便得繼續折騰,伴随而來的是加倍的酸痛感,可她的渴望能得到完整的滿足。
她想要得到足夠的休息,但本能的欲望卻不斷叫嚣,渴望獲得解放。
怎麽辦?好掙紮啊!
聶小倩不知道她理智的拔河塞已表現在她的反應上,而感受到她掙紮不已的心情後,安柏赫忍不住對她使壞,讓她一絲掙紮的想法都消失殆盡。
長指一個徹出的動作,讓空虛感瞬間侵入她的身體。
聶小倩雖是發出抗議的呻吟,但她打算強迫自己抽離這段情欲快感的浪潮之中,好讓身體得到完整的休息。
只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正當她想抽身的當下,長指再次毫無預警地狠狠刺入了她,硬是将尚未濕潤的深處給撐開,要它立即地接受,包裹他的侵入。
“嗯……輕一點……”聶小倩嬌喘着,快感與微微澀疼覺混在一起,那滋味好壞慘半,分不出喜歡或讨厭,她也無法确切的說出是什麽樣的感受。
感覺到她深處尚未濕潤而幹澀着,為了避免使她感到疼痛難受,安柏赫聽話的放輕力道,開始輕緩的抽送着。
漸漸的,當指尖感受到她的濕潤後,他的動作力大也加快了。
“嗯……啊……”益發強烈的快感讓聶小倩的花徑不自覺地收縮着,一次又一次地緊緊包裹着帶給她歡愉的長指。
她情不自禁地抓着床單扭着身子,配合着長指一回的侵占,沉在快感之中的她,口裏不斷地逸出嬌媚的呻吟。
她慶幸安柏赫的公寓有良好的隔音設施,可以任憑着她盡情的叫喊,而不必擔心“隔牆有耳”,那是在她的小窩裏才需要擔心的問題。
“看來你是真的‘起床’了。”不知何時,安柏赫邪佞的聲音在聶小倩耳邊響起。
他享受她的享受,但他知道這仍不是極致的高點。
他已熟悉她的身體,知道她喜歡他用什麽方式來令她感到快樂。
長指不斷地抽送所帶出的甜美愛液,已然足夠她承受再多、再重、再大的抽刺,于是他抽出長指,在刺的瞬間并起長指一同送入,加重她的興奮度。
“啊……”聶小倩的呻吟轉為高亡,在在表示出她所接收的快感有多少,她忍不住用雙手環抱着他的肩頭,讓快意持續着。
但這些不夠,都還不夠,這不是她最想要的,她最想要的是他……
在長指不斷地抽送下,大量的愛液沾滿了她的腿間、他的指掌,她就快要被他逼瘋了。
“不要、不要……”她喊着拒絕的話語。
安柏赫幾乎要比她更了解她的身體,他明白她喊着不要并不是真的拒絕他的求歡,而是她想要得到另一種滿足,她這是在向他索求。
明知她想要的是什麽,這時,安柏赫卻發揮了他壞男人的特性,硬是故意與她唱反調。
“不要了?”他撒出長指,不再有所動作。
“讨厭鬼……”讓人心癢難受的空虛感在瞬間侵占了她,她忍不住發嗔,嬌軀很自然地貼向他的。
最後,她幹脆直接擡起修長的雙腿環住他的腰間,并微微擡起纖腰,讓濕潤的花穴貼在他早已硬挺的昂揚,讓他清楚明白她的想望,別再裝蒜了。
火是他點的,自然要由他來滅。
“你真是猴急呀!”他故意取笑,但身下緊繃的欲望早已騙不了人。
她急,但他也急啊!
這下聶小倩不願多說什麽,完全以動作來表達她的不滿。
她扭動着腰磨蹭着他燙熱的男性欲望,教他也嘗嘗那被人吊着胃口的滋味。
安柏赫悶哼一聲,隐忍已久的情欲完全禁不起這樣的折磨。
他咬着牙說:“我收回剛才那句話,急的人是我才對。”
語畢,他伸手托住聶小倩的腰杆,硬挺的碩大立即狠狠地埋入她的深處,讓那緊窒又柔軟的肉壁緊緊地包裹着他。
“嗯……”她發出滿足的呻吟,完全臣服在原始的欲望之下。
安柏赫将環在他腰間的玉腿拉開,改架至肩頭上,緊接着強悍地一再占有她的理智。
堅硬的火熱一次又一次的挺入那濕熱的花穴深處,肉體結合的拍打聲響混合着男女的喘息及呻吟響徹整室,不管屋外太陽爬過中場,此時此刻他們只想得到快樂,只想給彼此快樂。
“嗯嗯……”在他不斷犯進搗入的同時,聶小倩喘息得更厲害,雙手只能緊緊地抓着他的手臂承受,釋放彼此的欲望。
随着他的進入,濕熱的甬道感受到他的熾熱,便緊緊吸附着他,讓兩人的結合更是緊密,也教快感無比深刻。
濕滑的愛液不斷自花穴口湧出,兩人的股間全沾染着她動情的證明,理智離她很遠很遠……她唯一能做的便是迎合他的律動,并讓體內深層的欲望快感不斷堆疊,直到崩解的那一刻。
“唔……”感受到她漸至迷亂的神智,及高漲的快感,安柏赫知道那代表着什麽。
那代表着她發熱的欲望即将抵達高點,而他也是。
不停層層疊疊的快感讓他的欲望直向上攀,教他想要更多、更多,直到超出臨界點的那一刻。
欲望的本能催促下,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及力道,而身下人兒的呻吟聲也随着他變換的舉動而高拔。
“啊啊……”聶小倩無法克制的吟叫着,指尖全因為高潮的沖擊而陷入了安柏赫的肌膚裏,留下了一道道的紅指痕。
高潮的來襲使她陷入了迷亂之中,身體告知她無法再承受更多了,她以為自己已經使勁地推拒他持續的律動,但事實上,她早已全身無力,用力使出的力道壓根兒起不了任何作用。
“不要、不要了……”承載不了的激情化為晶瑩的水珠,從她的眼角滑落。
“要要要要要……”安柏赫低吼着,以着瘋狂且猛烈的姿态繼續占有她,直到他沖腦的快感沖出臨界線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