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靳初夏與老公蜜月結束回來了,這對聶小倩來說是件好消息,因為那表示她的工作量有人可以分擔,她更有時間與安柏赫約會了。

所以,第一個不用加班的周休假日,安柏赫開着車載着聶小倩回老家陪她的父母親們吃飯。

意外的,他們并沒有被問到關于結婚的敏感問題。

或許是因為安柏赫自始至終都表現得十分沉穩,全身不自覺地散發着一股教人心安又可靠的氣息,所以聶家夫妻倆對他贊不絕口。

女兒找到了可靠的交往對象,做長輩的安了心,認定小倆口自有打算,自然也就不多插手幹預太多。

這樣的結果,是聶小倩作夢都意想不到的。

現在她連作夢都會笑了,當然,對安柏赫的愛更是有增無減。

邀他上樓喝咖啡的日子不遠了,只待天時地利人和。

然而,當她結束了休假日,回到愛的專門店投入工作時,靳初夏給了她一個驚喜。

“今天只要是女的都不加班,下班後我們去loungebar‘黑皮’一下。”

靳初夏話一出,店裏十幾個玩都爆出了熱烈的歡呼聲,只有少數的三只小貓哀怨的直喊不公。

“夏老大,你這樣太偏心了啦!為什麽我們公的就不能一起去?”小廖挺身出來當男性代表向靳初夏抗議。

“抱歉,今天是lady"snight,男性止步。”嘴裏說着抱歉,但靳初夏的笑容可是一點都不抱歉,開心得很呢!

“什麽男性止步?大不了我們自己付帳呀!”小廖繼續叫着,就是不想哀怨的被留下來加班。

“再抱歉一次,這個淑女之夜不是你所想的那種喔!是真的只限女性入場,男人不能進去的。”

“吼!夏老大,換家店吧!”這回三個男人一同鬼叫了。

“不行,這家店很特別的,不能換。”靳初夏一臉神秘的笑着,堅決不答應他們的請求。

不是她狠心,是因為那家店的“淑女之夜”真的很特別,大夥一定得去玩玩才行。

“是怎麽個特別法呢?”有人好奇了。

“不能說,說了就不好玩了,晚上大家去了就能明白。”

一群女人們聽了靳初夏的話後,個個開始興奮的期待着,而一旁的三個男人只能認命了。

“想去也行呀!回家換條裙子吧!哈哈哈哈……”

“沒裙子嗎?姊姊的借你啦!”

“我可以幫忙你們化妝喔!”

“胸前別忘了要裝‘ㄋㄟㄋㄟ’嘿!我現在就來做紙bra,一個個想要什麽罩杯的呢?”

店裏的女性胞們,開心地你一句我一句的調侃那可憐的三只哀怨小貓,氣氛熱絡又搞笑。”

聶小倩來到靳初夏的身旁問:“今天是什麽好日子?有人生日嗎?”

平時都是特殊日子,比如店裏的誰誰生日,大夥才有機會一同聚在一起找樂子,但她不記得今天有誰生日啊!

“不是什麽好日子,也不是誰的生日,是上回搞砸了你的生日趴,這次就算是給你的補償。”所以她這才特地去找了這家店。

“到底是什麽樣的‘淑女之夜’?瞧你神神秘秘的。”聶小倩小聲的偷問着靳初夏,因為她也感到相當的好奇。

“剛才不是說了?去了就知道。”靳初夏堅持不願破梗,即便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能。

“小氣鬼。”聶小倩忍不住做了個鬼臉。

靳初夏笑着當沒看見,轉身朝着大家又說:“今請你們的男朋友或老公準時在淩晨十二點來接人,單身的就結伴回家,明天的上班時間調整為十一點。”

下了班,一群女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loungebar,地點就在市區內而且并不難找。

靳初夏提醒有伴侶的人先撥電話告訴另一半店家住址,好在聚會結束後準時來接人。

聶小倩拿着手機與安柏赫通話中。

特別的淑女之夜?

“那家店很特別嗎?”安柏赫問。

聽了她将靳初夏的話轉述後,他不禁也跟着感到好奇了。

坐在沙發上,聶小倩仔細的環顧打量店內的一切。

吧臺以投射的方式制造出柔和的燈光效果,兼具設計感及舒适感的沙發座設計,播放的音樂及整體環境慵懶輕松,是個很适合休閑聚會的場所。

“這裏的氣氛很不錯,唯一比較不同的是,吧臺是女的,連侍者也是清一色的女人,一個男人也沒有。”聶小倩看了又看,真的沒半個男人的身影出現。

奇怪了,就算是同志吧,也不會連個男人都沒有,究竟在搞什麽花樣呢?

“一個男人也沒有?這就挺奇怪了。”限定女性客群也就算了,連店家裏的工作人員也是清一色的女性,這真的很特別。

“問小初她也不肯講,一臉神神秘秘的吊人胃口。”

“答案或許晚一些就會公布了,你就先開心地玩吧!我會準時去接你回家的。”他今天的任務就是當個盡職的司機。

“嗯!晚點見,拜!”

見聶小倩結束了通話,靳初夏湊到她身邊問:“你今天穿什麽顏色的內衣?”

“紫色的。你問這個做什麽?”聶小倩仔細看着好友臉上的表情變化,但仍是看不出一點端倪來。

“新的嗎?”靳初夏自動忽略聶小倩的提問,迳自再提出第二個問題。

希望小倩沒有把內衣穿得像鹹菜幹的壞習慣才好。

“咳……還挺新的。”聶小倩幹咳了一聲,拿起調酒喝了一口,好掩飾她因害羞而引起的不自在。

與安柏赫交往後,兩人從基本的牽手、親吻到愛撫,意識到只剩下最後一道步驟,她就汰舊換新,好幾套漂亮又性感的內衣,就等着兩人哪天完成那最後一道步驟。

其實好幾次兩人吻到忘情境界時,都是他努力的拉回理智踩着煞車。

看着他辛苦的克制自身欲望時,她很想開口邀他回家喝咖啡的,但每每話滾到了喉頭,就是硬生生卡住了,唉……

“那很好。”靳初夏滿臉的笑意。

有什麽好的?

聶小倩把疑惑寫在臉上,并沒有選擇問出口,因為靳初夏的态度很明白了,問她什麽都不會有答案的,等着就是了。

“今天大家盡量喝啊!玩得開心點喔!”說着,靳初夏伸手招來侍者,又點了一輪酒,擺出不醉不歸的豪邁架式。

聶小倩看着自己的酒杯發怔。

不醉不歸是嗎?

安柏赫比指定的時間還要早近二十分鐘來到loungebar大門前,他以為自己會是最早到的一個,沒想到第一的頭香早落入了湯馳手裏。

“你老婆神神秘秘的,這間loungebar到底有什麽特別的?”安柏赫問着同是來到指定地點接人的湯馳。

身為枕邊人的,或許知道些什麽也說不定。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也問過幾回,但她怎麽樣都不肯告訴我。”湯馳攤着手苦笑着,表示他也沒答案。

他問了又問,小初怎樣都不肯說,他的好奇心可不比別人低。

于是,兩個沒有答案的男人就只能一邊閑聊一邊等着了。

随着約定的時間漸近,一個接着一個等着接人的男人也跟着增加。

十二點整,但loungebar的大門仍是沒動靜,幾個等着的男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從臉上的表情上看來,不難明白所有的人心中都有着相同的問題──

要不要進去找人呢?

五分鐘後,當湯馳與安柏赫已決定進店裏找人時,恰巧大門在這時有了動靜,自裏頭走了出來。

愛的專門店裏的人陸續的走了出來,最後走出大門的是聶小倩與靳初夏。

只見靳初夏扶着聶小倩走着,一個看似清醒,另一個自然是喝茫──醉倒了。

安柏赫與湯馳迎上前去。

湯馳知道老婆平時不愛喝酒,但那并不表示她酒量差,見她一副清醒不過的模樣,他一點都不意外。

“她醉了,小心送她回去吧!”靳初夏把不斷傻笑的聶小倩交給安柏赫。

“她喝很多嗎?”安柏赫問着。

他還真的不知道女友的酒量如何呢?但看着聶小倩不斷傻笑的模樣,至少已了解到她的酒品算是不差,沒有出現暴力傾向或其他脫序的行為。

“她喝不少,而且什麽酒都喝,若她明天頭痛,就要她休息一天別來店裏了。路上小心。”靳初夏的意思很明白,她要安柏赫阻止聶小倩到店裏工作。

她太了解好友那固執的個性了,除非身體真的要到十分不适的狀态下,她才有可能放棄上班工作的可她就這固執個性讓人最頭痛了。

“我知道了,你們也路上小心。”向他們道別後,安柏赫扶着走路歪歪斜斜的聶小倩回到車上。

當他幫她系上安全帶時,他這才驚覺一件事──

她沒穿內衣?

不對,她為什麽沒穿內衣?

系好安全帶,安柏赫迅速的回到駕駛座上,他不急着發動車子,而是試着詢問聶小倩問題。

“小倩,你的內衣呢?”他知道她還沒有開放到平時不穿內衣就出門的程度,他肯定她今天出門前一定是有穿內衣的。

只是內衣呢?為何不見?怎麽不見?是她自己脫掉的?還是……別人?

一堆的疑問讓安柏赫的一顆心懸得老高,尤其是想到她的內衣極有可能是別人動手取走的,他心裏就泛酸。

“哈……”聽到內衣兩個字,聶小倩似乎顯得十分開心,居然還不斷地發出笑聲。

“你的內衣呢?”安柏赫有些無奈,但也只能捺着性子再問一次。

“內衣、內衣……”聶小倩口齒不肖地重複念着內衣兩個字,她拿起包包開始翻找着,但酒精作祟的關系,包包裏的東西被她翻得一團亂。

看她翻找着包包,安柏赫還以為她的內衣放在包包裏了,見她一直找不到,他幹脆橫過大半個身子幫她翻找。

但怎麽找就是沒有內衣的縱影,安柏赫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誰脫了你的內衣?”他直接問了。

“我要喝水……”聶小倩壓根兒沒酒醒,只是口渴的想要喝水。

安柏赫從飲料架上拿了瓶礦泉水,打開瓶蓋後,便小心翼翼的喂她喝水。

喝了幾口水後,聶小倩似乎是睡着了,雙眼就這阖上了。

見她醉倒了,安柏赫只能為她将椅背向後打平些,然後開車上路。

開了約莫二十分鐘的車程才到聶小倩的住處。

“小倩,到家了,醒醒。”他試着叫醒她,但也做了壞打算,若她不醒,他只好抱着她回到三樓的小套房。

聶小倩睜開眼眨了又眨,似乎清醒了些。

“柏赫……”她喊着他的名字,鼠着又是不斷地傻笑着。

“來,我帶你回家睡覺。”安柏赫拿着她的包包,接着扶她跨出車門外,一路攙扶她走上樓。

他們花了将近十分鐘的時間才走到三樓的大門前,安柏赫從她的包包裏拿出鑰匙開門,這是他第一回來到她的小套房。

他一直等着她主動開口邀請他上來,沒想到第一次來,居然是因為她喝醉了。

十坪大小的小套房裏收拾得十分整潔,唯一的隔間是衛浴,沒有廚房,而她也不需要,因為她根本沒時間使用。

安柏赫扶她到床上,為她将鞋子脫掉後,便來到浴室裏擰了條濕毛巾出來為她擦臉,接着是手跟腳。

“柏赫……”聶小倩靠着床頭坐着,在安柏赫為她忙碌時,繼續朝着他直傻笑。

她那傻愣的模樣,他是頭一回看見,她笑得很可愛,會讓人忍不住想親親抱抱的可愛,但現在不是時候,因為她醉了。

安柏赫要自己別對她有太多的遐想,因為這不是她開口邀請他上樓的,況且她現在喝醉傻愣傻愣的,實在不是親熱的好時機。

安柏赫将毛巾拿回到浴裏清洗,當他再次拿着濕毛巾走出時,聶小倩不知從哪拿出一張淡粉紅色的紙張,并開心的揮舞着那張紙。

“柏赫……給你。”她開心地将手裏的紙遞到安柏赫眼前。

“這是什麽?”他拿過那張大小像張門票的紙張。

紙張上頭印有着loungebar的店名,還有日期及時間,比較特別的是,紙張左下角唯一用筆寫着的兩個字──

紫西?

上頭的日期是十天後,也就是說,這是一張門票沒有錯。

“給你的……要去喔!”聶小倩拉着他的手,要他也坐下來。

安柏赫一坐下,聶小倩兩只手臂便巴向他,緊緊地将他抱着。

“小倩,放手,我要再幫你擦一次臉。”擦臉其實是其次的事,重點是她沒穿內衣,現在整個上身貼在他身上,他很難要自己不能有所反應。

“好……”

安柏赫以為要對喝醉酒的她連哄帶騙的才能使她松手,但沒想到她會像個乖巧的孩子般,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她馬上便松了手。

他很快地為她再擦了一回臉,并要她乖乖的躺下來睡覺。

他将毛巾清洗幹淨後回到床見她一雙眼睛睜得老大,仿佛一點睡意也沒有,人似乎也是清醒的,于是他再問着,“你的內衣呢?”

“內衣?”聶小倩挑起眉,似乎正在努力回想着。

安柏赫已經打算今晚留下來陪她,明天若她真的宿醉頭痛了,他也才好就近的照顧她。

只是今晚會有些難熬罷了,她人就在身旁,可是他什都不能做。

“你的內衣到哪去了?誰脫了你的內衣?”安柏赫收好門票脫下鞋,與她一同躺在床上。

“內衣沒有了,我脫掉了。”

“為何要脫掉?”安柏赫躺得規矩,手臂甚至與聶小倩仍保持着五公分以上的距離。

他不是不想抱抱她,而是不敢。

如果抱了她,他就不會只是想抱抱而已,他會開始想親吻她,親吻後他會忍不住地摸摸她,然後……欲望極可能會失控,所以最好的方法是連碰都別碰她一下。

遲遲等不到她的回應,安柏赫側過臉望向身旁的人兒,這才發現她已經閉着眼睡着了。

于是安柏赫就這樣側着臉直望着她可愛的睡顏,直到雙眼感到酸澀,這才疲倦的跟着睡去。

當身體左半邊感受到重量及不屬于自己的體溫時,安柏赫就已經醒來,但他并沒有睜開眼皮,只以為是熟睡中的聶小倩翻身不小心壓到他身上來而已。

為免驚醒了她,他一動也不動的任她壓着。

但是……頸項上突地感覺一股溫熱的氣息。

安柏赫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她只是在睡覺,剛好将臉埋在他頸窩裏而已。

溫香軟玉在懷,但實在是時間點不對,他也只能逼着自己當一個柳下惠了,唉……

驀地,安柏赫全身微微一顫,因為一陣濕滑的觸感突地掃過他的肌膚。

她是不是醒了?還是壓根兒無意的不知道自己正在對他做什麽?

他懷疑着,而事實上聶小倩是真的醒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她正親吻着他,挑逗着他。

舌尖一路舔吻來到他的唇角邊徘徊着,怎樣就是不肯幹脆的吻上他的唇,給他一個貨真價實的吻。

她在使壞釣他胃口呢!

再也忍受不住欲望的催促,安柏赫主動吻上那柔軟的唇瓣,唇與舌不斷地掠取她的甜蜜芳澤。

一直沒有動作的大手開始有所動作,他緊緊的摟着她,掌心反覆地在她的背上游移着,那移動的速度,隐隐透露出他急切的渴望。

“嗯……”

他以着她熟悉的方式熱烈地吻着她,享受她甜美的滋味,濕熱的唇舌不斷地在她的檀口裏作亂着。

舌尖滑過她的貝齒,刷過她柔嫩的唇瓣,最後舔吮着她的下巴一路向下延續。

濕熱的吻在她漂亮的鎖骨上徘徊不去,大手早已鑽入她的衣服底下,讓掌心的溫度直接與她的肌膚做無隔絕的接觸。

“嗯……嗯……”一聲又一聲的輕吟自聶小倩口裏逸出,她已經完全地陷入這場情熱的交纏之中。

不斷壓抑的欲望,在她聲聲的嬌吟下有了一道大烈痕,大量且無法抑制的情欲自烈痕中流瀉而出,讓他的理智像是懸在崖邊岌岌可危,随時都有掉落深淵的可能。

大手自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滑去,指尖挑起她的褲腰,大膽的鑽了進去。

大掌或輕或重地揉捏着她彈性絕佳的俏臀,最後抵擋不住欲望的誘惑,長指順着臀瓣間探去,直抵那最柔軟的敏感地帶。

隔着薄薄的布料,指腹輕輕磨蹭着花穴的入口,很快的,微微的濕潤感浸濕了她的底褲。

她動情的證據更是加速催化了他的欲望,大手忍不住的開始扒着她身上的衣物。

褪去她的上衣,再來是她的長褲。

再也忍受不住想更進一步的碰觸欲望,安柏赫一個翻身将聶小倩壓在身下。

他姿意地親吻着她,愛無着她,她全身上下也只剩下最後那小小的阻礙,只要裉去那層阻礙,那麽他的理智也到達了完全崩裂的地步了。

兩人的氣息完全地交融着,也同時急速地喘息着,他們渴着彼此,但安柏赫還存有着一絲理智在,他無法确定這真的是她要的。

“小倩,該停一停了……”他說着,但親吻的作作卻不曾停止,大手仍是在她柔軟的嬌軀上游移着。

“嗯……”聶小倩嗯了一聲,聲音聽來像是嬌吟,又像是回應,讓人分不清究竟是前者還是後者。

她聽見了他的話,但他的吻仍落在她身上,她知道他這是在試着強迫自己停手,若她拒絕了,他也不會再有進一步的舉動,可是若她不拒絕呢?

順從着本能的欲望支使,她用力地扯着安柏赫身上的衣服,她也想好好地摸摸他。

“別扯。”大手阻止了她的動作,而他終于停止了繼續親吻她。

在她不是完全清醒的時候,他不能讓自己有機會失控,他要等,等她主動開口要他。

手裏的動作被阻止了,聶小倩擡眼望着他,滿是疑惑地問:“為什麽?”

“這是幾根手指?”安柏赫微微地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并伸出三根手指頭問她。

“你也喝醉了嗎?”她有些不耐煩的反問着。

雖然她喝醉了,但在她睡着之前的事情,她仍是記得很清楚,她并不是喝醉後,便什麽都忘得一幹二淨的那種人。

答案是否定的,她知道他根本沒喝酒,難道他看不出她想要什麽嗎?

她推開安柏赫,翻身壓在他身上。

“你可不可以偶爾賊性一點?我是你的女朋友,你可以大方一點的吃了我,別什麽都要講求我百分百的同意,難道你看不出來我不想拒絕你嗎?”這絕對是百分百的抱怨。

聶小倩确定此時的自己是清醒的,但也或許是體內酒精尚未完全的揮發,所以她才能壯着膽把一直想說的話一口氣的說出口。

被壓着的安柏赫在聽見她一連串的話後,便開心的笑了,因為他現在完全明白了她是清醒的,還有她的心意。

她想要他,就如同他想要她那般。

“所以?”他丢出最後的問題。

“所以……我正在請你喝咖啡,懂嗎?”再不懂,她就送他一拳,打昏他強上算了,反正她喝醉了不是?

安柏赫再一次的翻身,這一回他使了點力道,将聶小倩緊緊的困在身下。

大手滑過她光裸的手臂,來到她的腰間,指尖挑着那最後一道阻礙。

“你請的這杯咖啡,我會好好、好好地細細品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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