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寺廟案(下)
洛川看着箱子中琳琅滿目的珠寶首飾,頓時有些詫異:“此地怎會有如此多的珠寶首飾?”
洛川有些想不明白,洛川看着這琳琅滿目的珠寶首飾心中頓時有了主意,或許會有意外收獲呢。
洛川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意随即将箱子放了回去,做完一切後洛川拍了拍手随即偷偷摸摸的離開。
翌日一大早洛川便叫着江晏兩人去往昨日地那個寺廟的位置,洛川領着兩人來到昨夜發現箱子地位置。
見周圍雜亂不堪江晏蹙眉:“你帶我們來這作甚?”
洛川反而看着這雜亂的腳印頓時興奮起來,随即笑了笑:“随我來或許會有不一樣的發現。”
江晏見狀摸不着頭腦地看着洛川随即擡腳跟了上去,三人悄咪咪的跟着腳印走着不一會就見一群青年在偷摸的藏着什麽東西。
洛川笑了笑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江晏看着遠處青年鬼鬼祟祟的模樣道:“你帶我們來就是要看這個?”
洛川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沒說話,三人看着那群青年鬼祟的模樣,不多時其中一人說道:“劉哥還好你機智要不然咱們坑來的這些寶貝就都打水漂了。”
那人誇贊着劉哥,不一會劉哥哈哈大笑起來随即拍了拍那人的腦袋道:“還真挺會誇人的,我很喜歡。”
三人聽着不等洛川說話江晏快步朝着那人跑去三兩下就将哪幾人打倒,那劉哥見突如其來的人頓時吓了一跳。
洛川扶着額無奈的看着江晏随即也走了出去,剛走到江晏身旁就聽他呵斥道:“你們究竟是誰為何在這鬼鬼祟祟的?”
那人被壓制着動彈不得,只能瞪着江晏,一句話也不說,洛川看着地上的這些金銀財寶。
有看着他們這幅兇神惡煞的模樣頓時有些了然他走到江晏身旁拍了拍他:“他們不過是來此處行騙的,”
“你是如何知道的?”江晏詫異地問道。
洛川指着地上的財寶解釋道:“這些金銀財寶是他們假裝寺廟的和尚騙來的,你又不是沒聽過昨日那青年說的話,”
經過洛川的提醒江晏這才放開了禁锢着劉哥的手,那劉哥見得了自由惡狠狠的看着江晏威脅道:“你個小白臉知道老子是誰嗎?還敢這麽對我!”
随即看着洛川道:“就算老子騙錢怎麽了,你們能拿我怎麽樣?”
洛川見那壯漢一臉理直氣壯的模樣笑了笑道:“江大人,給他點顏色看看。”話落江晏活動一下筋骨随即朝着那壯漢襲去。
那壯漢看着膘肥體壯的實際上就是個繡花枕頭,洛川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挨打的壯漢,聽着他不斷的求饒聲,洛川笑了笑看着滿地的金銀財寶。
看來這人應當是個慣犯啊,這麽多的金銀珠寶在這偏僻之地短時間內怎麽可能騙到,江晏打的有些累了停下手中動作活動了一下手腕走到一旁歇了歇。
洛川見江晏一臉疲憊的模樣,兩人看着倒地不起的壯漢道:“算了吧,他不過是一個騙子罷了,無足輕重将他交于當地縣衙就是了,現如今查出案件真相才是要緊事。”
洛川說着拉着江晏便離開了留下周自珩處理這些騙子,兩人來到大街上洛川看着這些百姓越來越虛弱,看着他們這樣子倒像是被什麽不幹淨的東西給侵襲一樣。
洛川拉住一個百姓替他把了把脈随即笑了笑,那人好好的在路上走着驀然被人拉住手頓時吓了一跳。
洛川朝着那人笑了笑松開了那人的手,洛川心道,看來此事并未有那麽地詭異啊。
江晏見洛川蹙眉看着這一來一往的百姓良久江晏開口:“你可是看出了什麽?”
洛川剛想回答眼神不經意間看向巷子處,哪裏似乎站着一個人,那人站在陰影處雙手合十目光堅定的看着這鎮子的百姓。
“你先回客棧等我,”說着洛川徑直朝着巷子處走去,江晏看着洛川跑進巷子裏挑了挑眉随即朝着客棧走去,洛川來到巷子中見那人定定的站在巷子中央。
似乎是在等着洛川,洛川走近時那和尚開口:“阿彌陀佛,施主聰慧想必早已知曉這其中緣由,還請施主出手救救這杏瀾鎮的百姓吧。”那人說着深深鞠了一躬。
洛川見他這副樣子心中倒是有了一些猜測洛川點點頭應下了這樁事:“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那和尚站直了身子看着洛川:“貧道乃靜悟的主持發號慧悟,十年前靜悟寺如同往常一樣迎接着香客,可一夥山匪的闖入打破了寺廟中的寧靜,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在我們死後看着另一夥騙子到來我們本意是想阻止百姓上當,可我們卻讓他們受傷,”那和尚說着低着頭一副難過的模樣。
洛川點點頭:“放心我自會救他們的,”說着洛川便轉身離開巷子。
洛川離開巷子時見着所有的人有些無奈雖說他會解毒但這麽多人僅憑他一人之力怕是做不到啊。
洛川想着周自珩驟然自洛川面前跑過,洛川見狀挑了挑眉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洛川快步朝着客棧走去,待走到客棧中江晏兩人早已坐在桌前等候,見洛川回來兩人皆轉頭看向洛川,他走到桌前拿着紙筆将需要的藥材寫在紙上。
兩人看着洛川這一連串的動作,霎時間洛川将紙拍在桌子上道:“紙上寫的藥材,你們去尋一些過來,需盡快将藥材取來。”
說罷江晏看着洛川疑惑道:“你這是要做什麽?”
“當然是救人啊,快點若是晚了出了事你擔得起嗎,快點的。”洛川說着江晏兩人快速的将紙張拿着便走了。
洛川看着兩人着急忙慌的樣子淡定的喝了口茶,不知不覺間竟靠在桌子上睡着了,不多時江晏兩人帶着采好的草藥帶了回來。
一進門就看見洛川睡着的模樣,江晏将草藥狠狠拍在桌子上,這一聲響可把洛川吓了一跳,洛川茫然的看着怒氣沖沖的兩人詫異:“你們做什麽?”
洛川看着兩人揉了揉眼睛看着兩人:“東西可采回來了?”洛川說着兩人将後背的籃子放到桌上。
洛川拿起籃子裏的草藥看了看滿意的點點頭:“不錯,東西都對,”洛川說着站起身朝着門外走去,身後兩人見狀擡腳跟了上去。
“咱們接下來該做什麽?”江晏詢問着。
“熬藥,救人”洛川說着加快腳步走着,窗外豔陽高照陽光透過窗戶投射到屋內,洛川目不轉睛的看着藥罐中的藥材。
江晏兩人眉頭緊鎖目不轉睛的看着洛川,好似他臉上有一種神秘感,每次遇到案子都是洛川率先查出兇手,就連這次也一樣。
“有什麽話直說,這麽看着我做什麽?”洛川問道。
既然洛川都這樣說了那江晏索性也就只說了:“你要才這些草藥到底要做什麽?”從早上開始洛川就神神秘秘的讓兩人采一些草藥。
如今又是一句話不說只專注的在熬藥,洛川抽空掀起眼皮看着兩人好奇的神色笑了笑解釋道:“杏瀾鎮中的案子并不複雜,只不過是一樁普通的受騙案而已。”
洛川一邊熬藥一邊解釋着,江晏兩人震驚的看着洛川:“那這個寺廟無故消失是怎麽回事?”
“今日抓住的幾個壯漢就是最近幾日發生的詐僞案,各處縣衙早就抓他們好久了,卻始終沒能抓到他們,碰巧前些日子他們來到杏瀾鎮中故技重施,找了一處荒無人煙的寺廟專門在夜間行騙,在夜間視線不好所以百姓并未發現異常,就這樣過了幾日,直到前些日子杏瀾鎮中有人莫名的生病甚至死亡,那些騙子就有些害怕就想着早點離開,只是他們沒想到那寺廟在夜間無故着火他們便先将財寶藏起來跑路了”洛川說着将藥罐中的藥材灌到碗裏。
洛川看着兩人似懂非懂的模樣嘆了口氣:“将這些藥分給百姓們吧。”
“好”兩人應着将托盤拿起正準備去召集百姓們将藥材分發給大家,剛一出門兩人就愣在原地,門外站着所有的百姓都聚集到客棧中。
“愣着做什麽還不趕緊分給他們,”洛川走了出來見兩人愣在原地出口說到。
兩人這才回過神将托盤上的藥碗分給百姓,三人忙了一天才終于将煮好的藥分給百姓,洛川見他們将藥喝下後紛紛露出歡喜的神色笑道:“各位,今夜你們回去好好睡一覺明日你們便可恢複正常。”
衆人聽到後紛紛對着三人感謝着不多時百姓們散去,洛川揉了揉酸痛的腰扶着門框深吸一口氣。
“還有一件事我們沒明白,這些人都是生了什麽病啊?”江晏走到洛川身旁詫異道。
洛川費勁的回過身子哀怨的看着江晏:“他們不過是邪氣入體罷了,喝了藥就好了,明白了嗎!”洛川吼道。
兩人被洛川吼了一聲頓時跑開了,洛川扶着腰一瘸一拐的向房間走去,洛川剛一進到房間中驀然出現一個身影洛川頓時警覺的向後一個肘擊。
随即那人痛呼着,洛川點上蠟燭橙紅的火光跳躍着落在地上躺着的那人臉上,洛川驚呼:“怎麽是你啊?”
“你這人怎麽下手這麽狠啊,我的下巴,啊啊啊!”蘇玫坐在地上哀嚎着,委屈的看着洛川。
洛川扶着桌子坐下來好整以暇的看着蘇玫撐着下巴:“你來做什麽?”
蘇玫聽到洛川的話立馬坐直身子眨巴着眼委委屈屈的看着洛川:“我聽說你能看見鬼魂,是真的嗎?”
聽見這話洛川看向門外拿起桌上那個的茶杯朝着門外抛去,頓時門外響起痛呼聲:“哎呦!”
江晏兩人頓時走進來看着洛川尴尬的笑了笑:“你們告訴她的?”
兩人縮在暗處不說話洛川見他們這幅樣子頓時明白了,轉頭看着蘇玫:“你想做什麽?”
“我想見他一面,求求你了。”蘇玫說着抱住洛川的腿乞求道。
洛川被吵的頭疼霎時間拿起桌上的犀角香點燃随即一個鬼魂霎時出現,蘇玫見狀頓時忍不住哭了起來。
洛川顧不得腰部疼痛快步跑了出去,江晏兩人緊随其後三人來到大街上悠閑的散着步,如今杏瀾鎮中的事算是解決了。
三人并肩走着江晏頓住腳步側頭看着洛川疑惑道:“那他們為什麽會邪氣入體呢?”
聽着江晏地疑惑洛川心思沉重地看着遠方半晌緩緩道:“十年前那個寺廟還是熱鬧的景象每日都有許多香客去寺廟參拜,而那些寺廟中的和尚們日子過得也算充實,直到十年前的七月份那時候天空陰雲密布随着一聲響雷落下雨接踵而至,一夥山匪闖入寺廟中那夥山匪一進去就開始翻找東西找了許久都未曾找到,這讓本就脾氣暴躁的山匪頭目更加惱火,便吩咐手下将寺廟中的和尚全部殺光,”
說着洛川頓了頓看着陰影處的和尚深深嘆息一聲繼續道:“那些和尚死後并未去投胎轉世而是一直待在寺廟中,就這樣過了十年直到那夥騙子占了寺廟行騙,和尚們怕百姓繼續上當便想着阻止他們,只是他們忘了自己只是一個魂魄,索性一把火燒了寺廟,斷了那些人的財路,而那些被阻止的百姓也紛紛生病離世,”
聽着洛川的解釋江晏反不知該說些什麽,或許他們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着杏瀾鎮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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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陽城中一個普通的房屋中一女子坐在燭火旁認真繡着一個物件,那繡布上是一只形狀各異的動物那動物長相詭異,相貌一般,那女子繡到一半時那女子驟然站起身。
目光呆滞的望着遠處不多時女子緩慢的朝着外面走去,霎時間女子的丈夫回到家中見到的就是女子的屍首,那女子的身上還被人繡上了那只可怕的怪物。
那女子的丈夫雙目圓瞪的看着暗夜處,那黑暗的地方像是有什麽可怕的事情沒多久那人痛苦的倒在地上沒一會便死了,而桌上的繡花驟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