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簫被偷香,臉頰一片紅霞泛起,狠狠的瞪了月千殇,這是大街上,雖然她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但這是古代,他是王爺,好歹也要顧着王爺的身份吧。
說的這麽冠冕堂皇,實際就是她害羞。
月千殇看透了她的小性情,也不鬧他,開始說着他是怎麽試探的。
“我要人給尋歌送了一封信,說在城外的小樹林見面,尋歌收到信慌慌忙忙的出去,當時我還奇怪怎麽那麽慌張,現在想來他應該以為是他師兄帶的信。在大街上,我要人喊了尋歌的名字,尋歌竟然停下來尋找,沒有看見什麽人就接着走了。如果當時尋歌的是假名,他一定不會停下。所有我斷定尋歌不是假名。”月千殇侃侃而談他為調查尋歌所做的一切布局。
“看不出來啊,你當時整天都和我在一起,你哪來的美國時間布局的。這也要我以後不能在你面前說假話,不然你也這樣布局的調查我。”亦簫陰測測的眼神微眯的看着月千殇。表面的指責,內心的贊嘆,他的男人就是這麽厲害。
“有些事并不需要我親自出馬的,簫兒這麽乖巧,怎麽會對我說謊了,你說是不是?”這句雖說是誇獎亦簫,但是話的危險亦簫還是聽出來了。
她說她對他說謊讓他非常不滿,有點威脅道。
亦簫也只能随着他話裏說的乖巧,她就扮一次乖巧的應答。“是的,我不會對千殇說謊的。”
得到亦簫的回答,月千殇很滿意。
兩人并肩的回去,但時不時還聽見亦簫質問,“早上你跑哪去。”
“這件事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
“切,還賣關子。”
“賣娘子關子。”
“誰是你娘子了。”
“很快就是了。”
……
是的,很快就知道。
回到住所。
“怎麽一大早的,你們倆個都不見了。有事出門怎麽不帶着我。我好歹也是來解決疫情的。”月傾城在住所的走廊上來來回回的走着,這兩個人都不帶着他,都把他忽視,月千殇忽視他也無所謂,他在乎的是亦簫。
再一次來回的看見兩人邁入門口,他上前指責的說着。
“皇子殿下,你自己長了腿又不是自己不會走,我們為什麽要帶着你,再說是你自己要跟來的,又不是我們請來的,想解決疫情就自己去查,別跟着我們搶現成的功勞。”亦簫說的很不客氣。搶功勞這樣的事情怎麽看月傾城這麽畫谪仙一樣的人是做不出來的。
亦簫:誰能保證。
……
月傾城每次好心的湊上去,總能被亦簫無情的擊回來。再厚的臉皮也經不起這樣的打擊。
看看弟弟尴尬且低沉的神情,月千殇也不同情,都是在皇宮這樣吃人的環境下長大的,月傾城的心理承受能力大的狠,他現在表現的也只是為了博得亦簫的關注和恻隐之心罷了。
月千殇抱着亦簫走過去,與月傾城擦身而過。
月傾城背對着亦簫和月千殇,臉上尴尬的神情收回,嘴角邪邪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