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開始散發濃濃的低氣壓。
月傾城心裏卻很開心,猶如吃了蜜糖一樣,甜絲絲的。嘴角都扯出了笑容。亦簫的沉默不語,就是還不想嫁給月千觞,他不管現在他對亦簫到底有沒有動心,他都不想亦簫歸屬于月千觞。
“千殇,及茾就成親是不是太早了,”亦簫小心翼翼的問着,和月千觞打着商量。
月千觞終于松了一口氣,心裏的空洞感慢慢回升。亦簫的猶豫不是因為不要嫁給他,而是覺得及茾成親早了點。雖然這短短一段時間,月千觞對亦簫的等待卻像已過了千年,那是一種被遺棄谷底,抽走最後一絲溫暖的感覺,睜開看天空,天空一片黑暗,看不見光明,那是一種絕望。度秒如光年。
這種感覺也讓月千觞知道亦簫在他心底是多麽的重要。只要不是離開他,她的所有要求他都能答應。
月千觞笑着對亦簫說“好,那回去先賜婚,等你覺得什麽時候可以成親我們在成親。”
看着月千觞溫柔的遷就自己,亦簫覺得她有種愧疚感。随意在揮灑他的包容,他的遷就。忍不住的解釋,不能讓月千觞傷心。
“我不是說不成親,只是覺得及茾就成親太早了點,可以推遲一點時間。”
“我明白。”月千觞看着亦簫慌忙的跟他的解釋,很受用。眼睛裏都是溫暖的笑意。很開心的回答道。
看着這兩人的親親我我,你侬我侬的畫面,月傾城怒從心來。不滿的打斷道:“現在是不是還要去看看瘟疫的情況。”
月千觞和亦簫兩人看着月傾城随即對視一眼,月千觞對月傾城的不滿很高興,愉悅的說着:“走吧。”
月傾城憤然轉身就走,月千觞和亦簫跟上。
走到半路月傾城想到他來找亦簫要說的事情還沒有說了,就湊到亦簫身邊,對亦簫說着:“剛剛我殺了萬俟百合,你沒有生氣吧。”
亦簫斜斜的撇了月傾城一眼。淡淡道:“首先,你也知道是你殺了萬俟百合,我為什麽要生氣,其次要生氣,也是氣你搶了我家千殇的事情。最後,請不要自來熟,我們真是不熟。”
月傾城被亦簫堵的不知道說什麽,表情僵硬。他怎麽不知道一個女子的嘴竟然這麽能說。
只能硬笑的,非常尴尬的扯扯嘴角,接着說:“多聊聊不就熟了。”
“不想和你聊,也不想和你熟。”亦簫再次擊月傾城的心防。僵硬無比的笑容再次凍結。
月傾城停下腳步看着亦簫不停留的身影。再看着亦簫身邊的月千殇。月傾城雙手握拳,手背上的青筋乍現,臉上仍然沒有任何表情,非常淡定的看着他們離去。
再次來到城西,看見尋歌早已經來了,此時正在忙忙碌碌的東奔西跑着。亦簫和月千殇走過來詢問道:“有沒有什麽收獲。”
聽見聲音,尋歌停下擡起頭。看見亦簫和月千殇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