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凜冽的冬風拂過,代表春天的到來,也許,春天到來,一切将會好一點。
許安自我安慰了一陣,孤獨一人,抱着一壺酒壇子,喝了起來,欣賞着,這一輪清月,曾經有人意外撞上自己的馬車,自己卻沒有生氣,只是微笑的斜眼偷偷看了她一眼。
只是當他看了這一眼之後,滿是喜歡上這個姑娘,酒館掌櫃的掌上明珠,只是她卻恰好喜歡上那個酒館的夥計,或者可以說酒館掌櫃所收的義子。
只是當他自己下達聘禮的那一刻,她卻冷冷地拒絕了自己。也許是因愛成恨,當那個酒館夥計,沉船離開的一刻,他帶着大批官兵,洗劫這家名曰“天涯”的酒館。可也許是自己一時沖動,誤殺了她親生的父親,因此她反而恨上自己,自己與她之間隔了一條滔滔不絕的河流。
可是自己卻沒有改過自新,而是選着将錯就錯,更加讓她寒透了心。就在新婚當夜,她卻在合歡裏下毒,因為自己從小百毒不侵,沒有發覺杯中的鶴頂紅之毒,生生讓她滿意的喝下這杯酒。看見她痛苦不堪的眉目神情,自己早已經着急的跳了起來,可又能怎樣,她卻深深地離自己而走……
許安繼續飲了一大口酒,眼睛早已滿是血絲,哭得已經紅透了眼眸。他曾經扪心自問,為什麽自己對她這麽好,她卻沒有一點點愛上自己,卻反而把她逼至絕路……
就這樣,一壇酒喝光……又來了第二壇……緊接着第三壇……可是奈何都無法借酒消愁,反而變得愁更愁。
第二天,天蒙蒙亮,院裏來了陣吵鬧聲,是誰呢?許安瞪大眼睛,看見天色已經不再是一抹黑,而是太陽冉冉升起。
許安循着聲音來源走了過去,看着的卻是爺仨倆——一個年邁的老父親,身後跟着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目光誠摯的看着自己,與自己四目相對,只見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口說道:“敢問,閣下什麽事”
只見這個年邁的老父親,拱手道:“草民有一事相求,懇請城主大人把天涯酒館的門面賣于我。”
許安定定看着他,上下打量着,饒有興趣的繼續追問:“閣下,要這間門面幹什麽”
這個老父親如實回答道:“草民,看那一帶最靠近渡口,所以想買來繼續做酒館生意。”
許安有些吃驚,後來還是迅速反應過來,點點頭,回過身去,走了幾步,才對他說道:“你要買就拿去吧,把錢給你身邊的管家即可。”
說完,就離開他們的視線,自己獨自一人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躺一會兒。
只覺得這件事有些茫然,怎麽會有如此湊巧的事情,又是爺仨倆……又是小女孩和小男孩……
好像一切都在倒退一般……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