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40、大夫

第40章 40、大夫

“我教你, 我教你!”

衛衡現在主動願意與她交尾,她怎麽會錯過這個機會呢?

舒月生怕他反悔似的,教他先找出自己的識海,衛衡前十餘年為人, 根本沒有觸碰過這類東西, 只能如一個幼童一般, 慢慢蹒跚學步, 搜識自己的靈海。

他按照舒月所示,慢慢來到自個的識海, 但是入眼之處一片白霧彌漫, 他什麽都看不見。

“這裏好像什麽都沒有。”

“你什麽都沒有,那就對了,畢竟你還沒有修煉過,又怎麽會有東西呢”

舒月覺得太熱了,緊緊貼在他身上才好受了些。她剛從水底游出來, 烏發上沾了許多池水, 瑩潤的水珠滴噠噠從她白皙的額頭上。身體不停翻滾的熱.潮,讓她難受地輕哼一聲, “你……跟着我念靈訣,靈識……小魚就能從識海裏抽出來了。”

“好。”

衛衡低低應了一聲, 一邊他由她擠在他懷裏,将身體全部重量壓在他身上,另一邊還能分神與她學習抽靈識。

鲛人以為衛衡這樣學識廣博的王孫公子, 應該學什麽都快才是。

可不知怎的,這次她不過只是讓衛衡将靈識小魚從他的識海裏抽出來而已, 他怎麽也學不會, 一條靈識小魚也抽不出來。

這可是靈族最簡單的法術, 不用費靈力就是可以用,如果他連這個也學不會的話,以後可別想着學何高深法術,往後更別想着修仙了。

幼時她在歸墟,只教了六歲的表弟表妹們三遍抽靈術,它們就會了,衛衡都……這麽大了,這不應該啊!

她就不信邪了,她這輩子就教不會他。

“你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鲛人!”

“你跟着我……再學一遍!”

舒月沒嫌棄他,為了讓他心甘情願與自己交尾,她将自己抽出來的十五條靈識小魚撥開,讓它們去浴池一邊玩去,別打擾她教學。

靈識小魚被她驅走後,又悄悄游過來,它們見主人和紫尾鲛人緊緊靠在一起,好奇地聚在一旁,躲在水下好奇地望着他們。

舒月為了讓衛衡學會抽靈術,又重新掐訣,一次一連掐出十條靈識小魚,還将它們都染成同自己鲛尾一樣的藍色的小魚,以便他一眼就看到。

“這次學會了嗎?”

“唔……”

衛衡看她臉頰越來越紅,身體也越來越熱,如果再不交尾,恐怕就要出事了,于是低頭吻住她。

一瞬間,舒月覺得似是一片冰晶漂到自己唇上一般,給她帶來一陣清爽涼意,解下一片熱意,她含唇,将這片冰晶含入口中,都快将他含化了。

一片冰晶對于一個發熱的鲛人來說,是遠遠不能夠舒緩的。

于是舒月漸漸往下移,見到有冰淩後,直接摘取它。

衛衡仰頭,露出優美的玉頸,紫色的鲛尾漂浮在水池中,輕輕拍打池水。

水花四濺。

舒月的靈識小魚被水花驚得四處游跑,争先恐後地想要回到舒月的身體裏,然而它們還沒有游到舒月身邊,一群紫色靈識小魚從衛衡的識海裏出來了,攔住了她的靈識小魚。

“你……早就學會了,是不是”

“還有,你現在……放出來那麽多紫色的靈識小魚出來幹什麽剛才讓你放出來它們的時候,你不放,你現在放……出來有什麽意思”

“有,它們也可以交尾。”

“……”

舒月驚訝地瞪大眼睛,沒想到還可以這樣。

靈識小魚是主人身體的一部分,靈識與他們相通,受他們本體驅使。

衛衡讓它們做什麽,它們自然就就會做什麽。

她眼睜睜看着自己的靈識小魚被衛衡的紫色小魚攔住,成它們的獵物,寬大的浴池很快蕩起了密密麻麻的小水花。

衛衡腰往前,舒月哭出聲來,“你別欺負我了,快把你的靈識小魚收回去,快收回去……啊……快收回去!”

然而,他根本沒有聽進去。

反而變本加厲。

一群紫色靈識小魚将她的藍色靈識小魚圍堵得嚴嚴實實,無處可逃。

……

舒月不知道這一切是何時結束的,等她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夜晚了。

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在浴殿裏,不過沒有浸泡在水池中,而是被他移到一張美人榻上。

她細白的腳踝仍然鎖着一根細鏈,壓制她的靈力,讓她無法再次逃離。

舒月慢慢用手撐起身子,想從美人榻上起身,沒想到雙腿一軟,又倒了回去。

這都怪衛衡!

金色錦被從她肩上滑落,忽略脖子上的吻.痕不看,她已被人換了一套幹淨的白裙,身上有一道清淡的藥香,想到這極有可能是他幫換的,藥也是他給抹的,舒月的耳根忍不住微微一紅。

凡人的花樣手段就是多。

也不知他是從哪裏知道的,鲛人忽想到衛衡是皇子出身,如他這般出身高貴的人,皇家應該是配了專門的下人教引他們知道這些知識,不像她是一條親情寡薄的鲛人,一漂孤島十餘年,都沒人教她這些。

她連鲛人化腿後會進入發.情期也不知道,全靠在島上看野獸游魚行事,才通曉些人事。

正楞神間,浴池裏傳來撲騰的水花聲。

舒月慢慢從美人榻上起身,踱步到浴池邊,這才發現原來浴池裏的靈識小魚正在交尾,她的腦海跟着閃過一道道白光,整條鲛細細微喘。

她如芙蕖般明豔的小臉,陡然一紅,立刻将自己的靈識小魚給撈走後,攪亂了紫色小魚行事,躺到美人榻上緩和呼吸。

只聽吱呀一聲,殿門被人推開了。

舒月身子也不轉,便知來人是誰。

“将你的靈識小魚收走!”

衛衡拎着一個食盒走近來後,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收靈識小魚的靈訣,我不會收,所以就将它們留在了浴池裏。”

他這般解釋,無非就是想告訴舒月,他并不是故意而為之,而是真不知道如何收魚,讓她別再生悶氣。

果然,舒月聞言,臉色緩了幾分。

她告訴他收靈識小魚的靈訣,衛衡動作很快地将靈識小魚收入識海裏。

“餓了吧?我喂你用些膳。”

男人打開食盒,從裏拿出一份鮮蝦粥,舒月一聞味道就知道,這是她以前教他做過的,之前她在大船上一連給他做了七天的鮮蝦粥,他不僅沒理會她,還将粥給了別人。

舒月現在一想到這事,心裏那種不舒服的勁陡然又上來了。

她轉身看了他一眼,道:“我不想喝鮮蝦粥,你拿去給別人喝吧!”

衛衡握着玉勺的修長手指一頓,“那你想喝什麽,同我說說。”

舒月挑眉,“我聽說凡間的桃花羹不錯,我還沒吃過,現在忽然想嘗一嘗。”

“好。”

他輕輕嗯了一聲,轉身走了,那食盒還被他留在原地。

浴殿的門又被他給鎖上了。

昨天睡了一夜後,她稍稍積攢了些靈力,她想再次施展靈力,想将它給掙碎,可惜鎖鏈半分裂痕都沒有。

她幽幽盯着自己腳上的銀鎖,衛衡這次為了捉住她,可真是下了狠手。

兩盞茶的時間過去,門咯吱一聲,又被人給推開了。

舒月看着來人手裏端了一碗羹湯,帶了一陣清怡的花香,她略微驚訝,現在都快臨近秋冬了,這個時節應該沒有桃花吧?

她出聲問:“這真是桃花羹”

衛衡知道她心底的想法,解釋道:“我府上儲存了幹桃花。”

舒月小小地哦了一聲,表示鄉下鲛長見識了。

原來還可以這樣。

他握着玉勺,給她喂桃花羹,這次她沒有拒絕。

這桃花羹還挺好喝的,鲛人等不得他小勺小勺地喂自己,直接将碗拿過來,自己一大口全部喝完了。

衛衡拿出帕子,輕輕給她擦唇,低笑道:“慢些喝,又沒人和你搶。”

他的動作十分清柔雅致,如果下一刻不是将她壓在美人榻上行事的話,那就更好了。

接下來,整整一個月,舒月都被他鎖在浴殿裏,哪裏也出不去。

她有時候低頭望着浴池,看着水花四處飛濺時,都會想起第一次與衛衡的初見時的場景,他如一輪月亮落入她的瓊花島,于是她從八個人中,将他給挑走了。

起初失去記憶的他,單純得不行,舒月稍稍一撩,他落入了她織造的情網中。

如今徹底恢複全部記憶的他,不再如從前那般好掌控。

舒月想,興許是她得到他後,又狠狠抛棄了他,衛衡身為他天潢貴胄,心底一直放不下這件屈辱之事,就将她給鎖在這裏,不許她走,得讓她償還完所有情債。

她從衛衡身上可謂狠狠明白一個道理,路上的男人不能随便亂撿。

“來,起床了。”

舒月睜開眼睛,看到他後,雙腿都是軟的,“我是鲛人,不用每天都吃飯,我現在……很困,只想睡覺,你讓我好好躺一會兒……”

這一陣,舒月總愛說這段話。

她一次兩次用這話很正常,可這話說多了,不得不讓衛衡覺得有問題。

昨夜他只是摟着舒月睡覺而已,并沒有做任何事鬧騰到很晚,她不該如此嗜睡才是。

衛衡坐在榻邊,墨眸注視着她平坦的小腹,道:“我讓大夫過來,給你瞧瞧身子。”

作者有話說:

大魚小魚一起交尾。

小鲛: n倍的快樂,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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