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自幼相識

唯心心底一驚,看向門口,只見公孫簡已換了一身月白長衫面色微冷看着南宮殒,而薛墨則吊着膀子倚着門框,調侃似的看看公孫簡,看看她,再看看南宮殒,而一側的青竹抱着一七弦古琴,神色厭惡、鄙夷的的看着自己。

“我們……”

“我們本來是要聊聊你的事跡,可你回來太快,還沒開始聊,下次吧!”南宮殒放下手臂轉過身對公孫簡聳了聳肩劫聲道。

“咦,什麽事跡帶我一個,我也要聽”薛墨拍打着手中的扇子,樂呵呵的小跑到唯心旁邊,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

而公孫簡從始至終未發一語,只是冷冷的從青竹手中拿過古琴,看向南宮殒“不勞七皇子費心,事跡總是要夫妻在閨房之中,以閨房之樂說出來好些,而且相信我本人會比七皇子說的還要好!”

話落,優雅轉身,只留一個潇灑背影留給衆人,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唯心一眼。

“你好自為之!”南宮殒對着欲言又止的唯心道,話落也是一個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

眨眼間,原本熱熱鬧鬧的廳堂,只剩下沉默的唯心與嬉笑不羁的薛墨。

“人都走了,別看了,這下某人的醋壇子要打翻咯”薛墨在旁邊提着扇子在唯心眼前上下晃動,嘴裏還不停的得瑟着“不如我們也來談談心,比如你喜歡吃什麽、從小到大最喜歡做什麽、喜歡什麽人、不喜歡什麽人,想做什麽,不想做什麽?等等等等!”

“我現在最想你離我遠點”唯心煩躁的扒拉開前面晃動的手臂,不理旁邊直喊疼的薛墨,徑直向外走去。

“哎,你去哪兒”

“回房間!”

——

午後的斜陽,懶洋洋的灑在身上。

唯心躺在美人榻上,一本書左翻翻右翻翻就是一個字也沒看進去,上午發生的一切仍徘徊在眼前,顯得心浮氣躁。

“小姐,你這是第幾次唉聲嘆氣了,是不是在想上午的事?”采薇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問。

‘這丫頭現在變成我肚子裏的蛔蟲了’唯心暗自嘀咕,嘴上卻道“沒有”

“還說沒有,你看看天都快讓你嘆黑了!”采薇手指天上,一副吃驚的樣子。

“噗!你厲害,走,去看看長舌”唯心撲哧一笑。

“不用走,不用走,本公子把這鳥帶來了”伴着薛墨嘻哈無形的聲音,一半的身子已經踏了進來,還不住的埋怨“這什麽破鳥,教了幾個時辰就會說‘餓’”

“你喂它吃的了嗎?”唯心皺着眉斜眼看他。

“好像沒有”薛墨被問的一愣。

這下采薇都明白了,搖搖頭端來一盤瓜子,然後唯心在薛墨的目瞪口呆中,剝了一粒,指着薛墨對長舌說道“他是白癡”然後把瓜子遞了過去。

果然,長舌吃了瓜子,鳥頭一揚瞪着兩只黑豆眼極其不屑扯着嗓子便喊“白癡!白癡!白癡”

“哎你這個勢力鳥,不就是吃的麽!”薛墨指着長舌兩眼放光。

“對你這智力,我真是絕望了”唯心邊搖頭邊對着長舌念叨“這麽一只靈鳥怎麽能浪費呢”

“來跟着念:愛情誠可貴,自由價更高,若為單身故,兩者皆可抛”

長舌斜着腦袋,半晌才叫道“白癡!”

“噗!哈哈哈哈哈”正喝着茶水的薛墨猛地一口噴出,指着唯心笑的前仰後合“娛人娛己!哈哈哈,報應、報應!”

唯心翻着白眼,不理會長舌,轉身看着毫無形象可言的某人,微笑道“笑夠了嗎?”

薛墨咳嗽兩聲止了笑,順了順氣“夠了,夠了”

“夠了就來說說,我們今天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為什麽說不記得你了?我該記得你嗎?”越問臉色越冷,唯心不得不問,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越來越大,南宮殒的話一直萦繞在耳,誰在刺殺她、為什麽殺她、公孫簡娶她的理由真的這麽簡單嗎、若不是……想到此心中竟有種刺痛,還有薛墨,采薇沒見過他,那說明小時候的秦唯心也不可能見過,那為什麽又說又?如果薛墨認識她,那麽公孫簡呢?他會認識嗎?

種種一切就像一團散亂的線頭,只有解開中間的疙瘩,才可以理順一切。

“簡應該告訴過你我是醫者,小時候随師傅行走江湖,在荒北之時遇見一位老婦人帶着一個五歲大的女童,老夫人身患哮喘發作,剛巧被我和師傅所救,那個女童是你,老夫人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是誰”薛墨鄭重的訴說着。

五歲,原來是那麽小的時候,轉頭看向采薇,只見她點點頭,說明老夫人的确是有哮喘的,那這個理由也說的過去,可是為什麽總覺得少點什麽……将信将疑的目光看着薛墨。

“你小時候可是說過要嫁給我的,結果一轉眼你就嫁給他了,我當然傷心”薛墨連忙解釋,手臂一伸指向門口。

回頭一看,原來公孫簡不是何時已經站在門口,也不知道他聽去多少。

“別聽他胡說,不是你說要嫁他,是他死纏爛打要你嫁他”公孫簡語出驚人,薛墨的臉瞬間黑了。

“你怎麽知道”唯心眉頭一皺。

“他師傅說的”公孫簡答得簡單,也合情合理,緩步走到唯心身前,頓了頓才握住她雙手“夜裏涼,晚飯不用等我了,我會讓廚房做些你愛吃的送到房裏”

唯心突然感到心中有些酸楚,怪怪的,即留戀、又抗拒。

“你們親密完了,就借你夫君用一用,放心他會照顧好我的!”薛墨走到公孫簡旁邊笑嘻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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