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我父母的是黃皮子,這個仇我是早晚都要報的,盡管當時的我并沒有那麽大的能力。
而且我相信黃皮子絕對不可能這麽容易就死!
我跟聶玲說了想要離開古北鎮的事情,她對此沒有什麽意見,說她馬上就要開學了,我可以跟她一起去江寧。
其實對我而言,只能能和聶玲在一起,去哪裏沒有太大的關系,不過因為距離聶玲開學還有些時間,所以我們就在古北鎮待了幾天。
正好那幾天聶軒也沒回來,我和聶玲同吃同睡,甜蜜的就像是一對小夫妻一樣,在那段時間我們都認為這輩子兩個人都不會分開,但……
在古北鎮剩下的那些日子,有一次我在大街上見到了王雪,她并沒有穿警服,而是穿着一身尋常的衣服在買東西,後來我才知道從夾皮溝回去之後她就辭職了。
我認識王雪,但我并不認識她,所以我并沒有打招呼,而是準備直接走。
不過就在我和她擦肩而過的時候,她直接叫住我說:“我有這麽可怕嗎?”
我轉頭看着她說:“沒有,剛才沒看到!”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随手扔給我一個東西說:“這就當是報答你的再造之恩了,之後我們兩不相欠!”
玉龜!
我看着手上的玉龜愣了一下,然後再次看向王雪的時候,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我拿着玉龜在手上把玩了一下,随後放進了兜裏,說實話之前變成紋身的玉蜈蚣我還沒清楚是怎麽回事,我對這玉龜并沒有什麽興趣。
不過葉亮和黃皮子這麽想要得到玉龜,那麽玉龜肯定是一件寶貝。
既然是寶貝的話我自然沒有還回去的道理,只不過揣進兜裏的時候,我還遲疑了一下,生怕這玉龜在變成我身上的一個紋身。
幸運的是等我回到家的時候,玉龜并沒有變成活物的跡象,看樣子應該是有什麽必要的觸發條件。
我把買來的菜放進廚房對聶玲喊道:“玲玲,東西我放廚房了啊!”
這幾天一直都是聶玲在做飯,所以我喊了一句之後就準備上樓,因為我一直在把玩手上的玉龜,所以在樓梯口的跟一個正好下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這幾天一直都是我和聶玲相處,所以我還以為是她就擡頭笑道:“你……”
我只說了一個你就說不下去了,因為站在我面前的是滿臉鐵青的聶軒,聶玲此時正站在二樓沖我揮手。
“聶叔!”我有些尴尬地說道。
“免了吧!”聶軒沖我冷哼一聲說:“還真是女兒不中留,我才走了這幾天,你們這小日子就過上了?”
對此,我不知道應該怎麽接話,所以就沒敢說話,二樓聶玲則是嬌嗔道:“爸,反正不管你同不同意,這輩子我是非葉子不嫁!”
“傻丫頭,胡說什麽?”聶軒冷聲呵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做什麽的,萬一以後出事你哭都沒地方哭,我寧願你選個平凡一點的!”
“我不管!”聶玲說:“反正我這輩子就是非他不嫁!”
“你!”聶軒有些氣急地說:“你氣死我算了!”說完之後,神色複雜地盯着我說:“小子,我聶軒只有這一個寶貝女兒,而且之前發生的事情你是一清二楚,所以你要跟我保證,這輩子都會讓她開開心心!”
“這個當然!”我拍了拍胸脯說:“這個我保證!”
“那樣最好!”聶軒嘆了口氣轉身準備上樓,我剛準備松口氣,他又突然扭頭看着我說:“對了,你的電話是不是壞了?陳一川找不到你電話都打到我這裏了!”
陳一川?
我聞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說:“他跟你說什麽?”
“也沒什麽!”聶軒說:“就是說事情問清楚了,問你什麽時候到他那裏去一趟,小子,你們的事情還沒解決完嗎?”
“快了,快了!”我說。
聶軒點點頭也沒說什麽,直接轉身上樓了,而我則是拿起客廳的電話直接打通了陳一川的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我直接說道:“陳先生,我是葉鞘!”
陳一川說:“原來是葉先生啊,請問你最近有沒有時間來一趟南京!”
“事情問清楚了?”我問他說。
“這事情在電話上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你看你什麽時候有時間過來一趟,我們詳談!”陳一川說:“要不我去你那裏也行!”
對我而言,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省城,南京作為六朝古都,能過去轉轉開開眼也不錯,所以我就直接對他說自己會過去。
陳一川自然是在電話上對我表示感謝,并且說等我們的到了南京親自給我們接風。
雖然我和聶玲已經計劃好了,等她開學就一起去江寧,但距離她開學還有些日子,所以我就準備帶着她去一次南京。
聶軒對于我們要去南京的事情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不過從他的眼神之中我能感覺的到他心裏強烈的反對,那種憤怒的眼神就好像是小時候狗子搶走我最喜歡的玩具一樣。
其實聶軒并不知道現在的聶玲已經不是之前的聶玲了,聶玲扮演這個角色扮演的很成功,我自然也沒有拆穿的理由。
古北鎮距離南京要穿過好幾個省,開始的時候我們是打算開車過去,但架不住陳一川一天幾個電話的催促,就差親派人過來接了。
我看他這麽着急也只能放棄開車,選擇去坐飛機!
機票是陳一川定的,我們在南京落地之後,離開機場就看到一個手上舉着我名字的青年男子。
我走過去指了指牌子說:“是陳先生讓你來接我的?”
他先是盯着我看了一眼,然後又打量了一下聶玲,說:“是的,陳先生讓我先帶兩位去賓館休息,請跟我來吧!”
我心說陳一川也真是奇怪,明明都已經這麽着急了,還非要把我們安排在賓館,直接見面不是更好嗎?
不過鑒于來到了南京,客随主便,主人怎麽安排我們就怎麽做。
在開車賓館的路上,司機跟我們說:“我叫張揚,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你們的衣食住行都有我來安排,有什麽問題随時叫我!”
“行!”我說:“我們什麽時候能見劉老板?”
“這個估計要等幾天!”張揚說:“老板最近在忙一個合同,短時間恐怕是沒時間!”
我聽着頓時大皺眉頭,心說這是什麽意思?
催着我們盡快趕到,自己卻又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