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歌頓了一下。才說:“等下我去給他開一方藥,找人去熬一下,你記得要一天三餐喝,這外敷的,我每天過來給他換一次。”
尋歌說的又是搖頭又是嘆息的,說出的話和他的動作一點也不符合。
看的岸瞳一點底都沒有。
“那他什麽時候能好了。”
“這就說不清楚了,要他恢複的情況了。”尋歌給出一個更加不确定的答案。
岸瞳低下頭,不清楚是什麽意思,尋歌這麽厲害的醫術竟然說不清楚。
“是不是很嚴重。”
尋歌深深的看了一眼,一臉都寫着不是很嚴重的岸瞳。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說着:“我去寫藥方。”
沒有回答的答案比回答的還要讓人害怕。
尋歌去寫藥方了,岸瞳看着床上躺着着沒有什麽氣色的莫夜,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尋歌藥方寫好了,說:“你們先在這裏看着,我去找人熬藥。”
“尋歌,你把藥方給我吧!,我去熬。”這時候岸瞳才反應過來接着尋歌的話。
“你要不要再這裏陪着他,熬藥的事情我還是交給別人吧!”
“以後每天不是都要熬藥嗎?你給我,我能準備的督促他喝。”
“那好吧!”尋歌把手上的藥方給了岸瞳,岸瞳也就出去了。
岸瞳離開之後,你那工清風這才問尋歌:“你确定莫夜傷的很重。”他們習武之人這六找點血算什麽,怎麽會很重了,怎麽說他都不相信,但在岸瞳的面前他沒有問出來。
尋歌轉眼就變了,不再是剛剛的那麽一本正經。
自己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完放下,說着:“演戲也是很累的,要全神貫注的拿捏每一個表情。”
“演戲?”
“你們兩個也太傻了吧!這點傷你們能看不見,還要問我的嗎?我那樣說只是給莫夜制造機會,讓他都享受一下岸瞳的緊張和照顧啊!我來的時候不是說這會不會是苦肉計了,也說了不管是不是苦肉計,哥們就推動一下。”
“切。”南宮清風對尋歌的辦法吐槽。
“你就不能像個更好的辦法嗎?你沒有看見剛剛岸瞳被你吓的都心神不寧的。”
“她心神不寧不就是說明她心裏有莫夜嗎?我只是逼一逼她。”
“我總覺得這樣不好。”
“有什麽不好的,亦簫對老頭和雲蝶不是就用了生離死別這出戲成功的讓他們倆複合了嗎?為什麽她可以我就不可以。”尋歌不服氣,一樣的辦法,怎麽亦簫想的大家都配合,他想的反而白吐槽。
“岸瞳的情況和院長的不一樣,要是岸瞳覺得是她把莫夜害成這樣的,覺得自己是個累贅,這不是你把岸瞳逼走了,你怎麽陪一個岸瞳給莫夜。”南宮清風終于知道為什麽亦簫會經常的罵尋歌了,他現在也是很想罵他。
南宮清風說的有道理啊,“那現在怎麽辦了。”
“你弄出來的,我怎麽知道該怎麽辦。”
“你們不要吵了,我知道尋歌這麽做是為了我,要是岸瞳真的決定要離開,我就放手。只是麻煩南宮兄和西門兄了,你們幫我注意一下岸瞳,別讓他真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