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頓時被他的這句非常暖人的言語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他濃密的眉毛,只是又恢複了往日傻裏傻氣的樣兒,好像是故意掩飾給誰看一樣。不過白梅還是在他耳邊說道:“你今天怎麽了?怎麽突然對我這麽好?”
白天自然是沒有回答她,只是暗地裏悄悄勾了勾嘴角,沒在說什麽,傻兮兮的笑了笑,罷了。氣得白梅真想狠狠地踩他幾腳,“白天,你倒是說句話啊?”
“大姐,你叫我說什麽?”白天故意茫然的問道,只是早已經氣得白梅倒吐了幾口老血,只好向“天涯酒館”前進着,無奈白天還是這般——呆呆的樣兒。
眼看“天涯酒館”就在眼前,也不知道何故,酒館店前擠了一群黑壓壓的群衆,圍得店前店後水洩不通。突然見一人大吼大叫道:“你們倒是給個說法啊!我吃了你們的面,回去以後總是拉肚子這又是怎麽回事?況且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原來是有人來鬧事,砸場子,白梅早已經對這種事司空見慣,只是這回好像比任何時候鬧得都要大,倒是惹得白梅一肚子的火大,就拉着白天擠進了人群堆裏,到了“爹爹”的身旁,悄聲說道:“爹,怎麽回事?”
白梅她爹看了眼白梅,又看了看這幫家夥,無奈嘆息道:“還是老樣子,找茬的。”
白天也是已經看不過去,看着鬧得最兇的這名壯漢,滿身的肥肉,都秋天了,還打起個光膀子,到底也不知道他冷不冷。只是白天對于這種事情從來都沒有手下留情,便道:“兄臺,敢問你确定你是吃了我們的面,才拉的肚子?”
這位壯漢這還不然,蠻橫的朝白天指手畫腳道:“臭小子,你還不相信我?”
自然白梅是最看不慣惹白天的人,骨子裏那股沖動的性子就使了出來,可還是被白天壓在了身後,正義凜然,男子漢大丈夫似的挺身而出,又道:“我只是讓你想清楚了,等會兒若不是我家的面的問題,那休怪我無情!”
白梅斜眼看着現在的白天,雖然一股傻不拉幾的模樣,可有時候就是這樣子愛逞強,這麽有愛心,每次到這個時候,都令白梅羨慕不已。
這個壯漢朝地上便是一口口水,惡心得白梅不停的皺着眉頭,只是這個壯漢這時候才注意到白梅的在場,不過還是蠻橫無理的取鬧道:“好啊,如果真是你們的面所致,那可別怪我到時候不留情面!”
白天見這樣兒無理取鬧,嘴角依舊微微上揚,似乎早已在意料之中,道:“來人,端幾碗面上來。一定要是已經上桌的。”
幾個酒館的夥計聽聞,就麻利的端了幾碗上來,按照白天的意思一一分給圍觀的群衆,只是這些群衆也是一臉的疑惑,抓抓後腦勺,捉摸不透的問道:“白公子,你這是何意?”
只看白天也接過其中一碗,吃了一口才道:“各位,我希望你們能夠配合調查,吃一口給他看看,會不會有事?或者拉肚子!”
圍觀的群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相互對視了一眼,相繼點了點頭,又想了想畢竟這個天涯酒館已有幾年,大家都已經熟悉不過,怎麽可能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呢?況且這家店的老板對自己又待客周到。所以為了洗脫這家店的冤屈,就跟着吃了一口。
白天看着衆人,心裏不由一股感激之情,又看了眼已是啞口無言的壯漢,道:“怎麽樣,還冤不冤枉我們的招牌?”
只是沒想到壯漢還挺伶牙俐齒,突然邪惡的一笑,狡辯道:“是嗎?不過既然我已經吃了那碗拉肚子的面,你們總得給點賠償吧!”
白天故不作聲,沒趣的朝大家說道:“好了,事已至此,大家都散了吧!”
圍觀的群衆見事情也已經過去,又見白天下去了逐客令,只好一起散了。只有這個蠻狠的壯漢還愣在原地,看着離去的衆人,氣急敗壞地說道:“你……等着瞧!”
說完,也跟着離開,消失在了人潮裏,根本再也看不到他的一點影子,白梅看着這個無理取鬧的男子就這樣離開了,心裏備受感激,又激動,開心,拍了拍白天的腦袋,道:“你什麽時候變這樣子聰明了?”
白天眼角餘光看着白梅羨慕的眼神,心裏樂呵着,便道:“我沒變啊?是你想太多了吧!”
黑夜裏……
寧靜的院子,偶爾傳過夏季最後一聲蛐蛐的叫聲,皎潔的月光,甚是美麗妖嬈,兩人一齊走進院子裏。只是一股凄涼之意,只看白天環住白梅的腰,稍微一用力,就飛身到了屋頂,陪她一起看着天空上的星星還有皎潔的月光。
白梅輕輕将頭靠在白天的肩上,道:“我突然感覺你今天太有氣勢了!”
“是嗎?我今天很有氣勢?”
白梅輕輕點點頭,道:“嗯。”
“以後我将讓你看到與衆不同的我!”
(未完待續)
作者有話要說: 人好少哦,到底是為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