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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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林反抗了,但是吞下大蟒內丹又變成半人半蛇狀态的寧久微比之前更厲害,他的反抗和掙紮在她的淫威之下根本沒用。
他只能被動地承受着寧久微在他身上為所欲為,漸漸的,他似乎已經麻木不仁了,但細細一感受,好像女魔頭也沒對他怎麽樣。
她只是在用尾巴尖掃他,撩他,刮他,而且還不太熟練,很笨拙地在那甩尾巴往他身上纏、卷,裹。
他被弄的身上有些癢,心神也亂起來。
寧久微把他壓在身下這樣那樣,但又好像什麽都沒做,畢竟拖着條那麽長那麽大的尾巴,真不好搞!
而且她嘴上說着雙修,但還并不曉得到底怎麽雙修呢。
她也就是個嘴強王者罷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看上去好像什麽都沒做,但是池林也覺得異常羞恥。
畢竟他是被按在身下的那一個,而且又是赤/身/裸/體的,他在女魔頭面前已經毫無尊嚴了。
此一夜過後,往後又好幾個晚上女魔頭會給他來這麽一出,整個人貼在他身上,對他這樣那樣,他若不從,她就直接把他拎起來往山洞的牆壁上一甩,然後欺身而上。
寧久微也不想這樣的,這讓她看起來跟頭餓狼似的,但是她那幾個晚上一到那個時候吧,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啊,渾身就跟火燒似的,想找個人發洩發洩。
而在她身邊的也就只有池林一個大活人了。
月光下她披頭長發,額間紅杠透着一股子邪氣,她容顏本就明媚豔麗,是那種張揚的毫不掩飾的美,平時長發高束她看起來英姿飒爽,如今披散下來便平添了幾分魅惑,美的極具攻擊性,再加上那像舐了血的一張烈焰紅唇,把池林壓在山洞牆壁上,一口咬在他脖頸處,活像個要吃人的妖精。
哦,不不不,她是要把人給吃了的女魔頭。
池林召喚來日月神刀想把她弄走,結果日月神刀在寧久微面前好像也不怎麽聽他使喚了。
他的身上到處都是女魔頭留下的或是吻痕,或是咬的牙印,還是她堅硬的大尾巴掃過之處留下的一些傷痕。
寧久微把他弄的遍體鱗傷,他心有怨言卻也什麽都做不了,他告訴自己,安慰自己這權當他是在還了她之前對他的恩情。
真的,從此之後他再也不想和這個女魔頭有任何瓜葛了。
好在每天要被女魔頭這樣那樣的日子沒有持續多久,寧久微她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可算是終于把金色大蟒的內丹完全給消化了,讓內丹與自己融為了一體。
而那條她每天怎麽看怎麽不順眼,還老是半夜讓她發情的大尾巴也終于是消失不見了。
這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嗎?
今個寧久微終于是能夠邁着兩天大長腿走出山洞了去大石頭上修煉,而不是要池林抱着或是拖着,又或是她自己笨拙地從山洞裏游出去。
因為當天晚上池林被她欺負折騰的狠了的話,第二天根本起不來,但是她卻還能每天精神奕奕,活力滿滿的,感覺好像自從吃了那大蟒的內丹後,她就有使不完的力氣!
她去到外面,一頭長發重新高高束起,一派灑然利落之姿,坐到大石頭上盤腿打坐起來,屏氣凝神阖眸練了一套功法,然後突然一掌打向前面不遠處的莽浮林中。
一片樹木轟然倒下,林間落葉紛紛,驚起鳥獸胡亂飛蹿。
“哈哈!”寧久微樂的大笑,低眸瞧一眼自己的手掌,歡喜地道:“好咦!直接從築基升到結丹了。”
而且還是結丹期最高一級,金丹修為。
這可要多虧了那金色大蟒的內丹,不然依她如今的心性,是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從築基升到金丹修為的。
接下來再努力努力就可以蛻凡了。
她滿心喜悅,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于是乎就想着好好吃一頓。
心念一起,她便往身後山洞裏喊了一聲,“小林子,還沒起來呢!”
昨晚,她又把池林欺負壞了,一開始大尾巴纏在他身上,對他這樣那樣,在他耳邊說着話,池林聽的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而池林他也從一開始的被動承受到後來他竟感到有一點痛并快樂着。
雖然每天晚上那樣的日子令他羞恥,但似乎他也一點一點開始逐漸沉淪。
從一開始的抗拒,到每晚竟會有一點期待,她用尾巴盤在他身上,為他驅趕了夜的寒冷,為他帶來了以前從來沒有的那種感受。
她咬着他的耳朵輕聲說話的時候,他的心撲通撲通要跳了出來似的。
像一頭亂撞的小鹿,他心亂如麻,他夜不能寐。
然而每當夜晚一過,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寧久微在夜深人靜時對他的那種熱情和貪戀又消失匿跡,而且每天早晨一醒來她對前一晚發生的事還好像都記不得。
這讓池林很苦惱,又心中隐隐窩着一團火,不知道哪天就會爆發!他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他的思緒似一團散亂的線,那些夜晚發生的種種好像一場夢一般。
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幻?他似乎分不清了。
聽到寧久微的叫喊,他從地上爬了起來,低眸一瞧,身上又到處都是寧久微在上面留下的痕跡,而這些又好像可以證明,他們所發生的一切是真的。
他披上用林間樹葉麻草縫制的衣裳向寧久微走過去。
太陽的光照在他身上,趁得他整個人散發着一種清朗的光輝。
但眼底那淡淡的淤青還沒有散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些天太過于放縱了。
他走近,發現她的大尾巴不見了,這對他來說似乎是一件好事,終于不用再每晚被那條尾巴纏着裹着亂蹭亂掃蕩了,但心裏又有一分空落落的樣子。
“你好了?”他略帶遲疑地問。
這個好,是說她恢複了正常的樣子,而不是再拖着那條大尾巴了。
寧久微嗯一聲,又說:“不僅好了,我還恢複到金丹修為了。”
池林哼一聲,陰陽怪氣地道:“那還真是恭喜你!”
寧久微得意洋洋地又向他發出邀請,“所以,趁着現在陽光如此好,我們要不要就在這大石頭上一塊吸收日之精華雙修怎麽樣?”
池林覺得她真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點,他冷笑道:“白日宣淫倒也是你這女魔頭能做出來的事。”又心說:她可真是生龍活虎,玩一夜還不夠,白天也想再來?
這個女魔頭真的是恬不知恥!偏偏她對自己前一天晚上對他做了什麽事又記不得。
她既然記不得,他也不會主動提起,畢竟每每回憶起,那讓他羞恥到無地自容,但是他卻又逐漸一心沉淪……他都要鄙視自己了起來。
寧久微瞪了他一眼,“什麽白日宣淫,我這是雙修,雙修好不好?你們仙門中人不也有什麽雙修的嗎?”
池林還是冷哼,他們的雙修和她的雙修恐怕不是一回事。
寧久微也只是一時興起逗逗他罷了,不再跟他繼續扯這個話題,轉而又命令道:“為慶祝我今天重回金丹修為,你,去林中多打幾只山雞來烤給我吃。”
池林這回倒是乖乖聽話就去了,畢竟之前欠過她一只,這段時間天天晚上被折騰,白天起不來,而寧久微每晚在“吃”過他之後,第二天也感覺不到怎麽餓,而且看到那條大尾巴也不想吃東西。
今天終于脫尾了,她高興!高興就要大吃大喝。
池林拿着他的日月神刀去林間打獵,行走在林間,不知為何他感到自己的步伐比原先輕快了很多,力量也好像比平時大了些,不一會他就在林中打了好幾只山雞還有野兔。
今天沒有遇到什麽危險,心情頗覺舒暢,正準備帶着打來的東西回去,忽聽林間傳來幾人的談話聲。
“哎呀,這林中好多蟲蟻!”小師妹謝晚晴一驚一乍的,小師弟南軒便主動矮下身,說:“師姐,你要是怕蟲子,就上來我背你吧。”
謝晚晴也不跟他客氣,當即便跳上了他的背還誇他,“小師弟真貼心。”
南軒抿唇笑笑,默默地背着謝晚晴走在玉川子的後面和商陸的前面。
商陸在後頭卻訓斥道:“師妹,你這趟下山也算是歷練,若一直什麽都要靠別人,将來怎麽獨立?不過區區一些蟲蟻,你未免也太過嬌氣了。”
謝晚晴聞言撇了撇嘴,但卻還是不情不願地從南軒背上下來自己走了。
“師姐……”南軒喚她。
謝晚晴氣呼呼地沒理人。
不過她從南軒背上下來,商陸倒是滿意了,他餘光一瞥,似乎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然而池林看見他們的第一反應卻是躲到了身旁的一棵大樹後面默不作聲。
作出那樣的動作過後,他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竟然在躲他們!他為什麽要躲他們?
他們是他的師兄弟妹,他們肯定是來尋他要帶他回去的,那樣他就可以脫離女魔頭的掌控了,可是他的內心裏為什麽會下意識地想要躲避他們。
是不想跟他們回去嗎?是還想着和那個女魔頭厮混嗎?
他理不清自己的思緒,恍惚間卻已經被玉川子他們發現了。
商陸最先叫出聲來,“你小子竟然跑這來了,還真是叫我們好找呢呵!”他呵了呵,顯然是因為這些天都在找他卻耽誤了他做別的事而多有不滿。
池林垂眸低低地喊了聲,“二師兄。”
謝晚晴見到他,忙跑過來,看他披頭散發,穿着一身草葉衣裳的,忍不住“啊”一聲叫了出來,“師弟你怎麽成這副樣子了?”語氣中透着幾分嫌棄,又問:“那女魔頭呢?”
池林沒說話。
一直等到玉川子開口問他,他才回答,但對這些天所發生的事卻也多有隐瞞。
玉川子聽完之後沒有再多說什麽,只道:“你跟南軒和晚晴先出林去等待,女魔頭那我和商陸去就行了。”
然而商陸卻又出了另一個主意,他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包藥,跟池林說:“你把這藥下在給那女魔頭準備的飯菜中,等她吃下,會暫時昏睡過去,放心肯定不會傷害到她的性命。”說到這時,他還特地望了一眼玉川子,跟他保證,緊接着又道:“等到時候她昏睡過去了,我們便能不費吹灰之力,又不會傷她分毫地将她帶回仙霞宮了。”
池林遲遲沒有接過那包藥,最後還是商陸硬塞給了他。
并且商陸又再三向玉川子保證,“大師兄你就放心吧,這藥不會傷人性命的,與其去與她交手,到時候刀劍無眼,誰也不能保證傷不到那女魔頭絲毫,不如就用我說的方法一試。”
玉川子還是不放心,此法并不光明磊落,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風,但為确保女魔頭的安全,不違逆師父的囑托,他把那包藥拿過來親自查驗了一番,才勉強同意。
然後他才讓池林按照商陸說的那麽做。
池林神思恍惚地拿着那包藥和提着打來的東西返回山洞。
一路上他都在想他到底要怎麽做?這對他來說可真是個考驗。
她要去魔界,可他的師兄弟妹們要帶她回仙霞宮,他好像怎麽做都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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